朴树

生活真是可怕呀。
以为会不一样,总会是一样的。但是也催生了很多充满期待的诗词歌赋呀。我在看乐队的夏天,张亚东听到盘尼西林改编的朴树的歌《new boy》,哭得一塌糊涂的。他说道:“2000年的时候,我们都想着,新的时代要来了,以为。。。。。”我不清楚他后面想说些什么。但我仿佛钻进他的脑袋里,随他回到了他的2000。2000年的时候,你在做什么呢。我第一次整整的听朴树的歌,是2003年了吧。那时候家里有一辆面包车,我会在车上放磁带。现在还记得的,大概是席琳迪翁和朴树。好几卷席琳迪翁的,大概一两卷朴树的。我可能从小就欣赏纯粹的和淡淡的事物。朴树的歌让我觉得飘摇,没有太多文艺的点缀。只是觉得飘摇,流畅,骨子里带着许多随性和不羁。就这么着,一个16年后的综艺和从前的我联系了起来。那个时候几乎是没有便携式娱乐的,你会记得面包车的气味,放磁带的推进去卡住的质感,听着音乐快要睡着的感觉,没有太复杂的编曲而带来的对歌者声音音质单纯的记忆。或许还有车里其余乘客在他们三十岁的压力中的专心致志,所给我带来的所属于十岁女孩的收听空间。没有表达的欲望,只有磁带和我,和车。
而现在的我,看着张亚东留着泪,盘算着他2000年的心情,也觉得难受极了。就像是生在四川的我,会在重灾区遭遇最严重的汶川地震,会在小学五六年级感受非典,总觉得每一个关卡总是特设,每一幕都是精心准备,都是我们从低谷里向山顶进军的良师。这是一种悲观的,怀旧的情绪。那样的憧憬变成了现在对纯真的怀念。那样单纯的期待着一切,而一切都并未发生。